第5章 章台柳

        有旁人靠近,黑影身上的杀意霎时间荡然无存,兜帽面罩中的眸子好似夜空星辰般明亮而冰冷,锐利目光扫过红莲教护法的脸庞,最终落在锦盒之上。

        “佟屠林,你和枯荣大师有心了。”

        黑影的声音显得异常沙哑,乍听之下年纪竟似与枯荣尊者相当。

        听到黑影的话,佟屠林的腰更弯了一些,恭敬地打开锦盒,展示出里面晶莹润丽的灵丹,沉声说道:“师父和小人对主上对圣门忠心耿耿。这几日师父为了主上大计,内外奔波,事必躬亲,不敢有分毫怠慢,故而未能恭迎主上圣驾,万望主上息怒。”

        言罢,佟屠林就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了下去,双手纹丝不动地捧着锦盒高举过头顶。

        黑影的目光在佟屠林脑袋上停留了片刻,只看得这位红莲教护法汗流浃背衣裳湿透,这才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伸手捻起那枚小巧丹药,放在掌心里端详。

        自问也是武林里有数高手的佟屠林连脑门上的汗水都不敢抹掉,战战兢兢地起身,依旧低着脑袋,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性命无虞。

        佟屠林是少有的几个亲眼见过主上神功的人,即便是自己的师尊枯荣尊者,面对这位神秘莫测的主上,也是难以撑过三十回合。

        这等鬼神难测的修为,恐怕只有林府和朝廷中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能与一较高下。

        而这,也是枯荣尊者和佟屠林投靠圣门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最令佟屠林心悦诚服的是,这位神秘的圣门门主,简直对林府的一切动向了如指掌。

        譬如今夜,圣门门主召集麾下部众前来,竟是直接包围了大华赵氏的皇室宗府。

        更令佟屠林等人惊讶的是,母仪天下的大华太后竟然会在深夜从皇室宗府离开,这令他们一度以为主上是要擒贼擒王,直接对大华太后下手。

        然而直到太后凤驾仪仗远去,圣门门主都没有下令动手,却不知他有何打算。

        虽然心中疑惑,但佟屠林不敢妄加揣测上意,他知主上如此安排,必有深意。

        这几年经风历浪,没有主上在暗中运筹帷幄,每每料事如神让部众躲过朝廷鹰犬林府走狗,恐怕红莲教还未能渗透进京城,就被林府的爪牙发现了。

        千百个日日夜夜与朝廷明争暗斗,只消有一着不慎,自己和师父要么得潜身缩手,要么得改换门庭。

        但,因为圣门的存在,因为主上的先知,红莲教总能有惊无险地度过风波。

        目光落在黑影的双脚上,佟屠林看到地上的积水竟然随着主上的移动而自行分开,心中不由惊叹此人的神功。

        “主上这等修为,今夜却临时收手,难道是赵氏的老怪物在这里?”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佟屠林心脏猛地一紧,他的父亲佟成是诚王心腹,自然知道些许关于赵氏一族的隐秘传闻。

        心里正暗自嘀咕着,佟屠林忽然听到黑影苍老的声音响起:“你师傅是不是要你看着老夫吃下此药?”

        “啊!不不不!”料峭春寒的深夜中,佟屠林再次被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跪拜下去说道,“不敢!主上明鉴!小人不敢对主上不敬!师父也从未与小人说过这样的话!主上明鉴!主上明鉴啊!”

        兜帽下传出森寒的诡异冷笑声,黑影的斗篷微微晃动,空着的左手往前一探一翻,佟屠林骤然感觉一股澎湃劲力传来,然后自己竟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脑袋更是不受控制地抬起来,愣愣看着眼前的黑影。

        “你师父是否敢有二心,老夫并不在乎。就算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也休想伤老夫一根寒毛。”

        黑影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接着在佟屠林惊讶目光的注视下,黑影抬手将无忧灵丹扔进自己嘴中,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合,若无其事地把丹药吞了下去。

        丝毫不验证丹药的药性,就敢直接吞服,黑影的这等魄力着实令佟屠林心中震惊,然而更令他惊讶的是黑影接下来的话:“回去告诉你师父,房中术的事不必担惊受怕,老夫也不过兴致使然偶尔一问。你们师徒做好分内之事,自然能得到你们所想要的。”

        “你的来意,老夫已知。你师父能审时度势,为了圣门大业,不惜以红莲教分散朝廷和林家的注意力,老夫甚为欣慰。你们想要的东西,一月之后黄昏到城西娉婷坊,自会有人联系你们。”

        “是……遵命,小人遵命!”佟屠林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般颤抖着回话道。

        “哪来,哪去。”

        黑影冷声道出四字,随即吹出一声口哨,仿若荒山老林鹧鸪啼夜。

        { 今夜时机已失,散去!朝廷必定有影子随行,小心甩掉。} 身为圣门中人,佟屠林自然也知道口哨的含义,浑身肌肉不由得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跃上房顶,扭头看了看那即将消失在视线中的凤辇仪仗,下意识长出一口气。

        确认麾下部众安然离开后,黑影看向赵氏皇室的宗府,目光如剑似要穿透重楼叠嶂将里面脑满肠肥的家国蛀虫诛杀殆尽!

        然而下一秒,黑影猛然闭上双眼,转身朝向肖青璇车驾离开的方向,没有睁眼,只是脚下由青石地砖铺就的街面,无声无息地下陷一寸,方圆一丈尽成齑粉。

        但莫说是佟屠林,就算是那位神通广大的圣门门主,恐怕也想象不出那凤辇车驾中,正发生着怎样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艳情一幕。

        此时装饰奢华布置舒适的四轮马车内,肖青璇、秦仙儿、安碧如三位夫人并肩端坐着,秀荷秀月两名宫女长陪侍左右。

        方才看着小腹隆起走路弱柳扶风的肖青璇在宫女长们搀扶下进入马车,秦仙儿和安碧如立刻迎了上去,轻柔地将她搀扶坐回软垫上。

        “姐姐,辛苦你了。”

        秦仙儿接过秀荷递过来的温热毛巾,轻轻擦拭掉太后娘娘玉颜上的香汗。

        此时肖青璇面色潮红略显疲倦,眉宇间春情未褪,青丝上还残余些许精液凝结后的污垢,显然是被男性好生征伐了一番,安碧如既惊讶又怜惜:“怎么被弄成这样?”

        秦仙儿心疼道:“师父有所不知,那五个老家伙最会作践女人。”

        安碧如看着玉颜羞红的肖青璇柳弱花娇地依靠着软垫,本就有些凸起的小腹坐下后更显得隆起,好似怀胎三四月一般。

        见惯了风月事的罂粟仙子不需问也知道肖青璇身子里被灌了什么污浊淫秽的东西。

        “他们给你灌了这么多精种?真是……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吗?”安碧如不忿道。

        肖青璇轻轻摇了摇螓首,旁边秦仙儿冷哼道:“那五个老东西定然是服了壮阳药,每回他们不射空精囊,总是不罢休的。”

        “我们有求于人,也只能让他们尽兴了。”

        肖青璇柔声说道。

        秦仙儿目光盈盈,怜惜道:“姐姐,你快把精种挤出来吧,莫要让那些污浊东西留在身子里。”

        “嗯。”

        肖青璇轻点螓首,凤目流转看向旁边的秀荷秀月,见两名宫女长早已准备妥当了。

        秀荷和秀月各端着一个八寸大小的水晶圆盆侍立两侧,前者施施然趋步上前跪在肖青璇跟前,向秦仙儿和安碧如柔声道:“公主殿下,安夫人,有劳两位帮娘娘挤出精种吧。”

        寻常都是由四位宫女长服侍太后娘娘排出身子里的精种,但眼下身处马车之内,虽说空间宽敞,但再容纳两人就不好施展开,也不能让秦安二人出去,秀荷只能请两位夫人出手帮忙。

        虽说这是让女子极其羞怯的事情,但秦仙儿和安碧如身为仙坊仙子,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旖旎羞事,便是她们自己也被持牌人灌满了三穴不知多少回。

        想当初仙坊重开和庆功宴时,二女更是当众表演过羞人的子宫喷精,此时又怎会因这等小场面羞臊。

        “这是自然,我和师父为姐姐排精,你们接好便是。”

        秦仙儿柔柔应承下来,她也服侍过赵氏五老,知道老头子们总要让女子吃下隔夜的精种,此时自然是轻车熟路地吩咐两名宫女长。

        “切记要立刻保存好,否则明日就不新鲜了,味道也差了许多。”

        “是。”

        秀荷秀月虽不是处子,但还未曾体验过被灌满精种,自然会羞涩一些,俏脸不禁有些绯红。

        听仙儿视若寻常地吩咐着让女儿家面红耳赤的事务,安碧如心中淌过一丝暖流,盈盈坐在肖青璇身边,低声说道:“青璇,平日里你和仙儿也受累了。”

        如此体己的话,让肖青璇颇为感动,她淡然一笑,柔声道:“师叔不也同样为夫君奔波劳累吗?”

        轻叹一声,肖小姐星眸中秋波似水,点滴动情道:“林郎在外建功立业,我们自然要为他操持好这个家。只是他若知道了这些事儿,恐怕是不喜的……”

        最后这句话,却是道出了三位夫人的心结。偌大的林家,庞大的国朝,哪里是仅靠玉德仙坊纳客几日就能稳定人心的?

        思及此处,三位夫人不约而同地轻轻叹息。

        似是不愿意这种沉闷哀婉的气氛影响心情,肖小姐平复心绪,秋波流转间对安碧如笑道:“不知安师叔为夫君劳累时,可如青璇这般?”说着,肖小姐浅笑着轻轻抚摸着自己微隆的小腹。

        被肖小姐如此打趣,车内的气氛为之一变,安碧如知道肖青璇故意嗫喻自己,却仍不免被撩拨心性,掩嘴轻笑道:“那可多了,而且比青璇你现下的肚子还大呢,下回咱们叔侄比一比?”

        肖小姐被反将一军,羞涩道:“安师叔这么说,看来咱们的四德大管家还是有些手段呢。”

        “咯咯,单凭他一个哪够?”安碧如妩媚一笑,诱惑道,“青璇你虽是母仪天下,却又不曾白龙鱼服吧?嘻嘻,改日师叔带你们姐妹去民间肉身布施如何?”

        饶是肖小姐是坐镇仙坊的牡丹仙子,此时也经受不住安碧如的挑逗,羞红着玉脸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一旁的秦仙儿却是知道自己的师父不是那种浪荡的风尘女子,方才的话不过是信口开河的玩笑罢了,但仅此也让霓裳公主生受不起,一颗芳心不禁微颤:

        “师父又捉弄我们。还是快替姐姐排精吧,若是时辰久了,可就都被姐姐宫腔吸收了。”

        “那明日我们岂不是要饿肚子了?”安碧如娇声媚笑着,轻轻抚摸着肖青璇的肚腹,目光温柔道,“这么多,若是在排卵日,恐怕都已经受精着床了呢。”

        肖小姐闻言,轻咬着红唇道:“那五个老头子憋了许久,怕都是死精了……待会挤出来,师叔就明白了。”

        安碧如轻舔红唇道:“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

        肖青璇羞涩地点下螓首,轻轻往后靠着软垫,仰起玉颈的同时缓缓把修长双腿分开抬起,轻踩在臀下软椅上,摆出一个夫君林三常说的诱人M字形。

        看到堂堂太后娘娘摆出这般妖娆放荡的姿势,秦仙儿和安碧如虽然也是绝色佳人,但芳心仍是为之一颤。

        二女凝视着那长长的分高裙裾自然垂落在肖青璇的两腿之间,挡住下体的隐隐春色,她们不禁露出一丝含媚浅笑。

        相视一笑后,师徒二人轻移莲步走到肖青璇两旁坐下,轻柔扶起肖小姐的玉腿放在自己身上,让太后娘娘的美腿分得更开些,然后素手轻挥捻起凤袍裙裾的两边,缓缓往上掀起来。

        随着秦仙儿和安碧如掀起肖青璇的凤袍下摆,太后娘娘完美无瑕的诱人下体慢慢暴露在秀荷秀月的面前,那感觉就像在展示上天最精致最完美的作品。

        直到此时,四人才意识到肖青璇离开宗府是竟然是赤裸下体的,她就这么紧紧夹着三处蜜穴走了这么远的路。

        “娘娘,您怎么没穿内衣呢?”看到自家娘娘些许春光,秀荷有些目眩神迷。

        肖青璇嘤咛一声,轻抿红唇道:“他们……不许。”

        秦仙儿和安碧如轻叹一声,继续轻缓掀起凤袍。

        最先进入两名宫女长视线的是太后娘娘略微陷入软垫的完美玉臀,然后是已经紧紧闭合却时而轻颤的红嫩后庭花,之后是隐隐凝结着点点精斑的会阴部位,最后就是粉嫩湿润却还因为分腿姿势而微微张开的美丽肉穴。

        宛如玉蛤的嫩穴随着太后娘娘的呼吸而轻轻颤动开合着,两片肥美红嫩的阴唇软肉耷拉在两边,被五根阳具轮番甚至合力征伐的屄缝已经无力收紧,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因为连番高潮而红嫩的穴口腔肉,还有一小股浓稠腥臭的黄浊黏液缓缓流出。

        这时候,凤袍已经完全掀起,露出肖小姐隆起而曲线光滑的小腹。秦仙儿和安碧如将裙裾下摆压在自己玉腿之下,好奇地看向肖青璇的胯下。

        四人的目光游移过肖小姐的臀缝、雏菊、嫩穴,最后落在依然插着碧玉凤簪的尿道口上。

        那因为尿道腔肉收缩而微微颤动的翠绿凤凰,似乎正昭示着堂堂大华太后膀胱内即将喷涌而出的腥臭精种。

        “娘娘,先排后庭吧?”秀荷柔声问道,得到太后娘娘呻吟一声作为回答。

        秦仙儿和安碧如扶着肖青璇往后仰,倾斜娇躯的同时尽量抬起玉臀,同时二女伸出玉手,两只雪白柔嫩的柔荑按住肖小姐丰腴玉润的臀肉,将两瓣凝脂般的臀肉往左右两边轻轻掰开。

        “唔……啊……”

        感觉到玉臀被妹妹和师叔掰开,肖青璇发出一声娇喘,柔荑忽的握紧,隆起的小腹忽然一阵颤动,光滑润丽的肚皮上忽然露出好几个小圆球形状的凸起。

        在四女惊讶的注视下,这些圆球凸起随着肖小姐娇躯的颤抖,尽数朝胯下游动过去,而原本紧紧闭合的粉嫩雏菊也慢慢张大,慢慢的有黄浊的粘稠液体从微张的后庭溢出。

        一开始只是几滴,再是一小股黏液流淌而出,之后就是宛如涓涓细流,随着后庭菊花口流出的精液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肖青璇小腹上的圆球凸起也移动得更快。

        随后在太后娘娘一声嘤咛中,原本只有铜钱大小的粉嫩后庭忽然胀大成足有小孩子拳头大小,而后一道淡青色微光在红嫩的肠道腔室亮起,把红艳艳的肠道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照亮得格外清晰,随即一颗发出青色光芒的圆润夜明珠在后庭腔肉的推挤下,顺着涂满粘稠精液和润滑肠液的肠道滑动到肖青璇张开的菊花口。

        看着肖小姐的粉嫩后庭被夜明珠冒出的小半球体彻底撑开,连肛门口的一圈褶皱都几乎被抹平了,饶是如此,太后娘娘紧窄的菊花口依然顽强缩紧着,好似小女孩长大小嘴含住一颗大大的青色桃子,不放夜明珠离开后庭。

        安碧如玩心大起,伸出葱白玉指抹了点夜明珠上的黏液放入自己嘴中舔了下,娇笑道:“又腥又臭,而且还黏糊糊的,不过味道不错呢。青璇,你的肠液和那几个老家伙的精种倒是挺搭的。”

        说罢不等肖小姐回应,安碧如就坏笑着伸出手指摁在夜明珠上,轻轻把露出一小半的名贵珠宝推回肖青璇的后庭肠道。

        “啊……呜呜……师叔……不要……”肖青璇本就打算一股脑儿把塞在后庭的十颗夜明珠全部挤出来,只是珠子刚刚冒出菊花口,她就看到四女一直盯着自己下体,被亲近之人这么紧盯着,她难免娇羞,是以才缩紧后庭,想着一颗一颗慢慢地吐出夜明珠,没想到却被安碧如这般戏弄。

        听到肖小姐的娇喘,车里其他四位女子羞涩对视一眼,安碧如掩嘴轻笑也不再挑逗肖青璇,反而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动,说道:“好啦,你就直接喷出来把,我们姐妹之间还顾忌什么呢?”

        被安碧如点破心思,肖小姐羞怯地抬手掩面,随着安碧如柔荑按压,索性用力挤压肠道腔肉,登时“噗噗噗”一连十颗夜明珠全被吐了出来,一下子就堆满了水晶盆。

        随着夜明珠从后庭里被挤出来,积存在肠道深处的黄浊精种也如同开闸洪水般喷涌而出,被夜明珠撑成拳头大小的后庭玉道已经无力缩紧,大大张开的菊花口丝毫无法阻拦顺流直下的精液,反倒因为粘稠精种不断冲刷过粉嫩腔肉而传递出一阵又一阵快感,不停冲击着肖青璇的大脑和心灵。

        秀荷熟稔地捧起水晶盆,一滴不落的接下从后庭涌出的精液,那黄浊腥臭的液体很快就没过十颗夜明珠,逐渐填满了整个水晶盆,而这时候,精液涌出的量也慢慢减少,直到液面趋近盆沿时,肖青璇后庭口的精液流也终于停下,变为小小溪流,再然后就是一滴一滴的落下。

        当看到秦仙儿和安碧如松开太后娘娘的两瓣臀肉,而那红嫩得翻卷出肠肉的后庭不再涌出精液并且慢慢缩紧闭合时,秀荷体贴地捧高水晶盆,用边缘将悬在娘娘臀肉上欲滴不滴的精种接下,这才把水晶盆交给身边的秀月,又接过另一只新的空水晶盆。

        “姐姐,该排子宫里的精种了。”

        秦仙儿见秀荷已经准备好了,就对着姐姐柔声说道。

        已经从后庭涌精带来的小高潮中缓过劲来的肖青璇轻轻咬着红唇,两只玉手缓缓搭上仙儿和安碧如的香肩,柔声嘤咛道:“嗯。”

        二女温柔一笑,柔荑玉指放在肖小姐的两瓣粉嫩阴唇上,缓缓抚摸湿漉漉的软肉。

        看着因为沾染精种而湿漉漉的阴唇在秦仙儿和安碧如的爱抚下一张一合,又听着自家娘娘轻微的娇喘,羞怯的秀荷连忙说道:“公主殿下,安夫人,还是快替娘娘排精吧,过几日是娘娘的排卵期,若是精种在里面待久了,怕是不妙呢。”

        虽说五个老头子禁欲许久,恐怕都是死精,但难保不会有一两个例外,况且他们还在肖青璇子宫里灌注这么多精种,就是卵巢和输卵管都已经被粘稠精液灌满了。

        秦仙儿和安碧如也知道哺乳孩子期间不能放避孕蛊,若是那五个老头子的精种太过强悍就赖在肖青璇的子宫甚至卵巢里不出来,还真可能撞大运碰上几日后排出的卵子。

        此时听见秀荷呢喃,秦仙儿和安碧如也不再挑逗肖小姐,两只素手轻轻掰开湿嫩的阴唇,露出里面紧窄有人的粉嫩屄穴口,又把另外一只手轻轻抚上肖青璇的小腹,找准卵巢的部位温柔地缓缓按摩。

        “嗯……”

        又是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肖青璇娇躯微微向上拱起,秦仙儿和安碧如也适时夹住太后娘娘的玉腿往两边扯开些,随着肖小姐又一声嘤咛,一股黄浊粘稠到极点有如浆糊般的精种从张开的小穴口喷了出来。

        这股精种粘稠得在喷出来的一瞬间竟还保持着柱状模样,看上去就像肖青璇的玉道妙穴吐出了一条长长的黄色膏状物。

        一股腥臭而令女人娇躯发热的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车厢。

        车内五位女子都无瑕去打开车窗,再者外面还有外人在,只能紧闭门窗任由这股腥臭一个劲儿地往鼻翼里钻,就好似那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自己脸上似的,让众女既羞涩又兴奋。

        “真的好浓啊,而且还这么腥臭,他们到底憋了多久。真是一群老怪物,咯咯,有机会我倒想见识见识他们的厉害。”

        安碧如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雪白的脸颊顿时飞起两抹红霞,心里已经盘算着如何调教那五个悖德乱伦的老家伙。

        听到师父的话,秦仙儿咯咯一笑,她知道自己师父最擅长玩弄男人,连夫君都不是师父的对手:“那是最好呢,改天我找个机会把那些老东西勾出来,师父你就好好炮制一番!一定要让他们看得到摸不着,憋死他们!”

        师徒二人一边说着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淫戏,一边轻轻推揉肖小姐的肚腹,随着水晶盆里精液面不断升高,二女感觉到指尖接触下原本鼓胀的卵巢终于恢复了原状,这才顺着输卵管的部位继续推揉,把残存在卵巢和输卵管中的精种尽数驱赶到子宫宫腔内,然后再慢慢推出子宫颈口,顺着已经被精种冲刷好几回的阴道腔室从小穴口流出。

        如此按摩了几近盏茶时间,才终于把皇室五老灌注进肖青璇子宫里的精种完全排空,但车里预备好的两个水晶盆都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了,上面还咕噜咕噜的漂浮着白色气泡。

        可看到太后娘娘尿道穴口中那尽根插入的碧玉凤簪,众女知道那最窄小紧致的肉穴里面肯定还有不少的精种被玉簪堵在膀胱之中。

        “娘娘,水晶盆都满了。”

        秀月柔柔弱弱地说着,她实在没料想到那五个半死不活的老家伙竟然能射出这么多精种,看着两个水晶盆那满满实实已经和边沿平齐的精种液面,秀月既是羞怯又是懊恼。

        秀荷秀月这两名自小陪侍的宫女长与肖青璇感情远超一般主仆,太后娘娘自然也不会因为些许小事心有芥蒂,莞尔一笑道:“傻丫头,没事的,本宫也没想到能被灌进这么多精种。”

        秦仙儿掩嘴轻笑道:“看来,姐姐才是最能装的精盆呢。夫君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肉便器,咯咯。”

        话虽是羞人,但却也适时化解两名宫女长的尴尬和懊悔。

        姐妹连心,肖青璇自然明白秦仙儿的心意,羞怯地咬着红唇轻轻掐了妹妹一下,娇嗔道:“仙儿你这么说,姐姐今晚非要把剩下的精种排出来,不如……仙儿你就替姐姐分担一点吧。”

        “姐妹俩一起当老头子们的精盆肉便器?嘻嘻,却是有意思呢。”

        安碧如妩媚笑道。

        “那师叔也来吧,你刚刚不是尝过了?一定喜欢这些黄浊精种的味道吧。”

        肖青璇眸流春水涟漪,“就请师叔替青璇……把剩下的浓稠精种从尿道里……吸出来吧。”

        听到“尿道”、“精种”这类污秽之极的的词语从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口中说出,莫说是秀荷秀月这样的宫女长,就是秦仙儿安碧如这两位酒池肉林里走出的内园仙子,此时也是芳心轻颤,凝脂般的雪白脸蛋羞得通红发烫。

        见到风骚火辣的安碧如也有些招架不住,肖青璇痴痴一笑,学着安狐狸平日里的挑逗动作,玉指轻轻划过罂粟仙子的香腮,秋波如水巧笑嫣然地说道:“师叔,帮帮青璇嘛,那精种好黏好稠,都糊住侄儿的尿道了。”

        被青璇如此逗弄,安碧如情不自禁轻颤一下,娇嗔着把手伸入凤袍轻轻撩拨下肖小姐的玉乳乳尖,见她娇喘连连这才妩媚横了她一眼,嗔怪道:“好你个青璇,居然敢这般戏弄师叔,看我代师姐教训你。”

        言罢,安碧如示意秀荷替自己扶着肖青璇的玉腿,然后眉目含情地盈盈跪坐在肖小姐双腿之间,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过肖青璇的雏菊和屄穴,把上面残留的精种尽数卷入檀口后,安碧如妖娆地微抬美眸看了肖青璇一眼。

        “师叔……啊……”

        肖青璇刚刚开口,安碧如就张开红润双唇,吻住肖青璇同样润嫩的阴阜,不理会肖小姐的呻吟,蛇舌般的丁香小舌直接顶开两瓣阴唇软肉,深深探入肖青璇的阴道之中,灵活地在里面搅动,刮弄下腔穴肉壁上附着的黏糊糊的精种。

        直舔得肖青璇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跟着一声娇媚的嘤咛后,安碧如感觉自己的香舌被湿热嫩滑的腔肉紧紧裹住,随后一股香甜的淫水从玉穴深处涌出,灌进了自己檀口中。

        直到肖青璇的娇躯停止颤抖,安碧如始终深吻着她的阴阜,一口一口咽下肖小姐的高潮淫露,并用香舌舔弄腔穴嫩肉,让肖青璇的高潮持续更久快感更强烈。

        被安碧如出神入化的舌技送上高潮后,肖青璇疲倦而满足地幽幽叹息一声,她也曾与安碧如同床共枕,今日却是第一次体验了这位师叔的口舌服务,简直无法想象世间能有谁可以抵挡这种快感刺激。

        “师叔……你……”

        “咯咯,青璇,你淫水的味道可比那些老头子的精种好多了。”

        安碧如痴痴一笑,美眸中满是淫靡的媚意,“不过师叔还没舔过你的尿道,今天就让我尝一尝吧。”

        说罢,她不让肖青璇有丝毫缓和的时间,葱白玉指捻住玉簪端头的凤凰,在肖青璇的呻吟中把整根尿道簪拔了出来,然后微张双唇再度吻了上去。

        秦仙儿也娇笑着抓住姐姐的柔荑,不让肖青璇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可怜的肖小姐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红嫩湿漉的阴阜再度被师叔那两片红润娇唇轻柔吻住,随即就感觉到一条湿滑软肉顶住自己柔弱的尿道口,轻柔挤开尿道括约肌,好似一条淫蛇钻了进来。

        看到姐姐脸上羞涩忍耐的神情,秦仙儿妖媚地舔着红唇,玉手轻轻抚摸着肖青璇小腹下方的膀胱位置,温柔地按了下去。

        “啊……”

        如此刺激之下,肖青璇再也抑制不住,本就因为灌满男人精种而膨胀到极限的膀胱猛然收缩,强大的挤压力把里面黏稠成糊状的精种全部挤了出去。

        正在温柔舔舐肖青璇尿道嫩肉的安碧如忽然惊异地睁大双眸,脸上露出惊喜而诧异的神情,她先是感觉到尿道腔肉把自己的香舌紧紧箍住,随即一股冲力极大的水流浇在自己舌尖,几乎要把舌头顶出尿道。

        美眸中满是淫靡笑意的她盈盈看向肖青璇,故意不肯缩回香舌,紧紧吻住肖青璇的阴阜并用舌头顶住尿道口不让精种溢出,直到肖青璇因为尿道被精种撑大肿胀而娇躯颤抖时,安碧如才缩回香舌,同时双唇吻住肖小姐的整个尿道口,好似口渴旅人喝水般用力一嘬。

        “啊……”

        被男人淫弄一整夜的肖青璇本就十分敏感,此时再被安碧如连番戏弄,登时再度爬上情欲高峰,而这个时候,早让秀月接班的秦仙儿也趁着肖青璇不注意蹲了下来,仰起螓首靠近姐姐的臀缝,在肖小姐的高潮呻吟中吻住她的雏菊,与师父一前一后同时吸吮起来。

        在师徒二人的连番吸吮下,被秀荷秀月抬高下体的肖青璇彻底抑制不住体内的情欲,伴着一声尖利的娇喘嘤咛,三股淫水混合着最后一部分精种从三处蜜穴喷涌而出。

        本因宵禁而显得针落可闻的京城大街,突然被一声魅惑至极的女子呻吟打破了宁静,那声音悠悠荡荡传出好远,勾起了满城男人的淫靡幻象。

        ……好不容易排光了被赵氏五老灌注在三处蜜穴内的黄浊精种,香汗淋漓的肖青璇娇软无力地轻舒口气,剪水双瞳羞涩的瞥了眼正在接吻交换嘴里精种的妹妹和师叔,肖青璇忽然有些不甘心自己辛苦榨取的精种被她们俩分而食之。

        痴迷看着拥吻的二女,须臾后肖小姐忍不住柔弱地娇哼几声,这才在秀荷秀月服侍下更衣。

        洗净身子换上新衣的肖小姐不愿再谈及那五个老混蛋,含春星眸看向犹自舔着红唇回味的安碧如,柔声问道:“安师叔,方才有探查到什么异状吗?”

        这一夜,本应已经回府歇息的安碧如和秦仙儿,暗中乔装打扮成侍女混入肖青璇的仪仗中,为的就是一路随行以防发生意外,甚至也有过钓条大鱼的想法。

        可是令肖青璇意外的是,自己大张旗鼓的夜间出游,那黑暗中的敌人竟能无动于衷。这等定力,委实让肖青璇愈发忌惮。

        这时候,安碧如轻轻颔首,说道:“我察觉到有些宵小在周围游曳,但距离太远,我担心打草惊蛇,没有留下他们。不过我已经告知高平,他安排下去了。”

        察觉到肖青璇脸色凝重,安碧如问道:“青璇,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青璇轻叹一声,秀荷与秀月机灵地出了车厢,放下帘帐关好厢门,与一众宫女长守住马车不让外人靠近。

        眼见再无外人,肖青璇才轻声说道:“今晚让安师叔和妹妹随行,青璇除了希冀能引出幕后真凶外,还有一个用意……我想确定府中有无奸细。”

        “啊?”秦仙儿和安碧如讶然低呼。

        不由得她们不惊讶,林府可是夫君林三和十六位夫人一手建立的,从上至下,无一不是跟随多年的心腹,肖青璇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惊讶之后,秦仙儿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肖青璇为何如此,她喃喃说道:

        “红莲教在各地蔓延肆虐,我们却直到今天才知道,可见朝廷、林府和宫里的情报网肯定被渗透了。”

        “姐姐如此安排,是想先排除府里的嫌疑。”

        秦仙儿的声音透着一丝担忧,“可今晚这情形,府里究竟……”

        “恐怕……不妙。”

        肖青璇轻叹一声,眉宇间的忧色让秦仙儿和安碧如芳心一颤。

        二女连忙追问清楚,肖青璇玉手提着凤袍裹紧娇躯,柔声道:“今晚我故意大张旗鼓地以太后仪仗出游,对方在城中的眼线必然知晓。”

        安碧如颔首接话道:“他们不仅知晓,还组织人手企图对你不利,但这与我们府上……啊,我知道!”

        话说到一半,安碧如已经想通了其中关节,心思玲珑的秦仙儿也明白了肖青璇的用意所在。

        今夜临行前,肖青璇故意让自己和师父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凤栖苑,回去各自居所休息,目的就是为了让府上的暗桩知晓此事,进而告知那些敌人……太后娘娘深夜出行没有高手随行。

        果不其然,那些人听到情报后,当真行动了!

        思及此处,秦仙儿却有些疑惑:“可是,姐姐你怎么料定他们忌惮的是我们圣坊中人?夫君手下的高酋等人也是有名的高手。”

        肖青璇目光深邃地抿了抿嘴,轻声说道:“这点有两种解释,但无论哪种,都是最令我不安的。”

        没有卖关子,肖小姐脸色凝重,继续说道:“其一,就像仙儿你说的,他们只忌惮圣坊一脉。在他们看来,高酋等人根本不值一提。”

        “其二,是他们对府上的渗透已经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他们知道夫君和大半精锐,甚至是我师父也已经离开京城。”

        言说到此,车内三位夫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敌人是何等强大?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敌人是何等可怕?

        长舒一口气,肖青璇恢复往日的雍容与镇静,平心静气地对秦仙儿和安碧如说道:“我们不能再被动挨打了,事不宜迟,仙儿你和安师叔明天就出发吧。”

        “嗯。我们此行不宜人多,让高平和几个心腹跟着就好。其他人都留下来,保护姊妹们和孩子们。”

        二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翌日一大早,林暄等几位公子早早就起了床,跟着家里请的教习先生学完早课,他们就兴冲冲跑到凤栖苑向嫡母肖青璇请安。

        昨夜里肖青璇着实有些疲乏,入苑回屋后就睡了,直到此时才刚刚醒来,但听到秀荷禀报公子们来问安,肖小姐还是喜上眉梢,忙唤宫女长们服侍自己沐浴更衣。

        进了会客厅一看,不仅林暄几位公子来了,就连三位林家小姐也来了。

        “忆莲,芷兰,芷涵,你们什么时候从金陵回来的?”肖小姐看着儿女满堂,顿时喜出望外,连连抱着三个女儿嘘寒问暖。

        “母亲大人,我们是方才刚到的。”

        大女儿林忆莲温温柔柔地说着,那温婉模样像极了生母董巧巧。

        和萧玉霜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林芷菡委屈道:“二哥来信说父亲要远行,我们急急忙忙从金陵出发,却还是没能赶上。”

        看到女儿们泫然欲泣的模样,肖青璇心疼得紧,凤目瞪了儿子林暄一眼,随即说道,“你们父亲怕你们担心,就想着等过些日子你们回来了,再由我们告诉你们,没想到……暄儿,你却是让妹妹们受累了。”

        林暄缩了缩脖子,讨饶道:“母后,我这不是跟煕弟写信的时候,顺手写了嘛。”

        肖青璇无奈叹口气,随即问道:“怎么不见熙儿?”

        她口中的熙儿是萧玉霜所生的第一子,排行林家老五,按照林三当初的决定,跟了萧家的姓氏,单取一个熙字。

        “萧熙弟弟忙于家里产业,暂时抽不开身,特地托我们向母亲大人问好。”

        林芷兰温婉大方地说道,一如她的生母萧玉若,端的大家闺秀。

        “熙儿劳累了,君怡姐姐和玉霜妹妹若是知道了,又得心疼。”

        肖青璇轻轻一叹,心里却也为林家子嗣各有所长而感到欣慰和高兴。

        这时候,秀荷俏脸绯红地端着一杯玉盏走到肖青璇面前,另有秀月等宫女长们为公子小姐奉上香茗。

        凤目流转,目光落在玉盏中那黄浊黏液上,肖青璇微不可觉地舔了舔红唇,若无其事地端起玉盏,雍容端庄地将盏中精种一饮而尽,顺势接过秀荷奉上的香帕略微擦拭嘴角,却是借着遮掩,舔掉樱唇残留的黏液。

        “好在这精种已经煮过了,否则孩子们肯定会闻到腥臭味,那可真的羞死人了。”

        肖小姐芳心既觉忐忑又觉刺激。

        饮下昨夜从五老睾丸里榨取出的精种,肖青璇意犹未尽地抿了抿红唇,凤目微抬,朝秀荷问道:“这精……茶还有多少?”

        秀荷微低着头,轻声回道:“方才早膳用了大半,还余下六盏,娘娘稍后再饮吧。”

        轻轻点了点头,肖青璇玉颜上娇羞妩媚的神色一闪即逝,她想起时辰尚早,连忙向孩子们问道:“对了,你们可去看望诸位姨娘了?”

        几位公子小姐静心品尝香茗,没有注意到嫡母的异状,听了这话才放下杯子。

        林芷兰知道嫡母是关心自己几人有没有探望过生母,便开口道:“母亲大人,娘亲那儿我们都去过了。其他几位姨娘,因为时辰早了些,还未曾去请安。”

        “这便好。”

        肖青璇放下心来,慈爱道,“待会儿让暄儿带你们去外面玩耍,中午再回来吃个团圆饭。”

        三位小姐也察觉到嫡母虽然面色红润,眉宇间却有一丝倦意,于是顺势施礼离开。

        肖青璇亲自送孩子们出了苑子,嘱咐林暄照顾好弟弟妹妹们。

        “知道了,母后放心便是。”

        林暄大大咧咧地说道,眼珠子转啊转不知道想些什么,忽的朝远处喊了声,“仙儿姨娘,安姨娘,早上好!”

        众人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到两位国色天香妖艳妩媚的姨娘信步走来,那丰乳肥臀婀娜绰约的妖娆姿态,令林暄几个小公子看得两眼发直。

        看到家里孩子都在,秦仙儿和安碧如欢喜得不得了,先是抱着三位千金关怀备至地说起体己话,然后挨个把小公子们搂在怀里嬉笑逗弄,搞得一个个小男生面红耳赤,被两位魔女姨娘撩拨得下体难受。

        而林澈和林峋最是可怜,先是被娘亲秦仙儿搂抱着重重吻了好几下,直亲得满脸胭脂唇印脸蛋发烫,还没等两个晕乎乎的小公子回过神来,胸襟博大的安碧如就藕臂轻舒,把两个小徒弟紧紧搂进怀里,那对世间最丰满柔软的玉乳直接把两个小家伙蒙得喘不过气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林澈林峋佯装挣扎,四只手却不住揉捏着安姨娘的乳肉,大口大口吸闻着姨娘身上的乳香,爽得人都快晕过去了。

        如此轻薄的嬉闹,就连一向风骚的安碧如都有些经受不住,感觉玉乳两点殷红都被撩拨得羞答答地娇傲挺起,好在衣裳尚算得体,孩子们应是感觉不到。

        她对自家孩子也不以为意,只是微微娇喘着松开两个孩子,看着他们一脸爱慕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贴上去亲了两口,这才略显含羞带怯地站起身子,笑嘻嘻地把正打算开溜的林暄拉进怀里。

        含笑看着妹妹和师叔逗弄孩子,肖青璇抿着嘴笑了笑,等林暄也被安碧如狠狠亲了几下,肖小姐才招呼两位夫人入苑。

        见长辈们有事商量,众位公子小姐向秦仙儿和安碧如请安后,就被林暄领着出了门,三位夫人则在宫女长们簇拥下款款步入正房内。

        走在林府宽敞的绿荫小道上,最是活泼的林芷菡仰着头看向刚刚擦完唇印的哥哥林暄,俏声问道:“二哥,我们去哪……二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听到妹妹问话,手里还拿着手帕的林暄眉毛一挑,一头雾水地扭头反问道:

        “有吗?”说着还摸了摸自己脸颊,又看向其他弟弟妹妹,“我脸色不好吗?”

        “没有呀?”其他几位公子小姐连连摇头,就连林芷菡也感到奇怪,方才明明看到二哥眼中透露出一种极其渗人的寒意,可此时却完全没有半点迹象。

        “难道是我看错了?嗯,肯定是这几天赶路乏了。”

        天真的林芷菡吐了吐小香舌,俏皮道:“二哥,是我看错了。”

        林暄宠溺地揉揉妹妹的小脑袋,笑着说道:“你啊,一定是长途跋涉累了。罢了,上午就不带你们出门了,回去休息吧。”

        这话一出,弟弟妹妹们的脸就垮了下来,尤其是三位小姐,她们来京城除了想见父亲外,就盼着能在大华国都好好逛一逛。

        看到妹妹们失落的神色,林暄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骗你们的!我这个当哥哥的哪能让你们闷家里?走,二哥带你们玩去!”

        一众公子小姐哄哄闹闹出了林府大门,可愁怀了随行的家丁,平日里一个小魔头就够累人了,这七八位公子千金一同出马,京城恐怕得被翻个底朝天。

        三位林府千金坐在马车里,弓马娴熟的林暄骑着一匹毛发乌亮如墨的高头大马按辔徐行,跟在马车旁,对车内的妹妹们说道:“先带你们去买点小玩意儿,然后回来吃饭。晌午过后正好去郊外春游。”

        “好啊好啊!”三位小姐拍手叫好。

        见妹妹们高兴,林暄也是欢喜,跟着冲窗旁的林芷菡递过去一个信封,说道:

        “这是给煕弟的,菡妹可要帮我带到喔。”

        纤纤玉指接过信封,姿色较之娘亲还不逊色的芷菡掩嘴轻笑道:“二哥,你又搞了什么名堂呀?”

        “嗨,我写的信你们不是都看过嘛。”

        林暄哈哈一笑,漫不经心地摆着手。

        车窗另一头,芷菡可爱的小嘴微微嘟起,娇嗔道:“二哥你和熙哥哥用的什么密语,都不跟妹子说,翻来覆去都看不懂你们的话。”

        “哈哈,这是三哥……啊不,咱爹教的,你们可以试着破解嘛。”

        林暄一脸坏笑。

        知道二哥故意卖关子,芷菡扳起俏脸不理他。

        芷兰看着妹妹赌气的憨态样子微微一笑,从她手中接过信封,朝林暄扬了扬:“二哥,你又欺负芷菡,这回我要替妹妹出头咯。”

        林暄脸色一僵,他知道芷兰聪慧过人,但还是佯装镇定道:“咳咳,那什么……我去前面看看路。”

        说罢,他就忙不迭驾马往前赶,惹得车里三姊妹笑作一团。

        林家子嗣外出逛街时,林府大院凤栖苑内,肖青璇和秦仙儿以及安碧如正在正房密室里商议要事。

        三位夫人的面前各摆着两只玉盏,其中一只空荡荡的,只余下一些白色泡沫在盏沿,而另一杯,里面盛着则几乎要满上盏沿的黄浊色黏稠液体,看上去好像刚煮好的米糊,还不时冒出一两个气泡。

        每逢液面上的气泡炸开,都会有一股浓烈的腥臭石楠花味道弥漫开。

        此时安碧如刚刚说完自己的计划,有些回味地舔着红唇,妩媚目光落在玉盏上:“那五个老家伙的精种味道还真是不错,虽然看着恶心闻着腥臭,可尝一尝竟有种清甜。”

        说罢,她又忍不住浅浅抿了一口玉盏里的黄浊精液。

        “还不是因为他们平日里山珍海味吃着,天材地宝养着,那些精华都到了这些东西里呢。”

        秦仙儿轻轻哼了一声,却不自禁地端起玉盏喝了一口,感受着精液在唇齿滑过,黏住舌尖的刺激感。

        回想起先前被那五个老家伙用阳具抽插檀口,用龟头搅动香舌口腔,直至深喉射精的淫靡场景,秦仙儿不由得感觉下体湿润,嘴里的精液更浓更好喝了。

        听到妹妹的埋怨,肖青璇淡淡一笑,却没有动眼前的玉盏,这一上午她已经喝了两盏了,此时只是柔声道:“安师叔的计划确实可行,最重要的是耗时较短,只是你们……可能会……”

        后面的话肖小姐没有明说,但秦仙儿和安碧如自然知道,万一有个差池,她们可就要落入红莲教妖孽的魔掌了,等待自己的将是永无天日的淫虐地狱。

        只是师徒二人是何许人,向来只有她们玩弄男人,除了夫君林三外,可从未有男人真正征服过她们。

        “只是敌人在府中有多少眼线,具体是谁尚不清楚,你们若要离开,须得小心谨慎些,万不能走漏消息。”

        肖青璇喃喃说道,跟着轻轻端起玉盏,将剩下的黄浊粘液喝光,丁香小舌在檀口中轻轻搅动,感受着粘稠精液在口腔中流淌过舌尖,涂抹在肉壁的刺激感,鼻翼轻轻呼吸着熟悉的腥臭味。

        秋波流转,她目光妩媚而促狭地看两位姐妹,柔声道:“仙儿,师叔,你们屋里的密道,可以派上别的用场咯。”

        被肖青璇点破平日里的小秘密,秦仙儿和安碧如并没有过多羞涩,只是眉宇间泛起一丝春色涟漪。

        秦仙儿与肖青璇姐妹同心,自己偶尔找点小娱乐的事做,姐姐早就知道了,那密道还是高平暗中帮忙布置的呢。

        而安碧如虽然一向是胆大风骚的女人,但并不是人尽可夫的浪荡痴女,她苑子里的密道只是方便大管家四德和几个有些许交情的持牌人的。

        这些人或多或少与林府安危有关,即便如此,每回出入密道,安碧如都会施术让男人无从知晓其中方位。

        这密道她自知瞒得过其他姐妹,却决计瞒不过肖青璇。

        此时听肖小姐说起来,安碧如反倒落落大方地娇笑道:“青璇什么时候方便,可以去师叔那儿坐坐。”

        是坐坐还是做做?安碧如没有明说,但眉宇间那抹魅惑春色就足以令肖青璇芳心微颤。

        肖小姐自知不是这位火辣师叔的对手,心里却又萌生些许期待,柔声道:

        “等此间事了,我们自有放松的时候。”

        想起即将举办的抽奖活动,秦仙儿和安碧如都是一脸期待,两人优雅地端起已经空无一滴的玉盏,轻移莲步走到肖青璇跟前,柔声道:“姐姐(青璇),预祝我们马到功成。”

        肖青璇烟视媚行地看着两位姐妹,娇柔应了一声,起身端着玉盏将里面的精种含在檀口中,然后藕臂轻抬,先是盈盈搂住秦仙儿的纤腰,姐妹相对而立,螓首依靠下两张玉嘴深情接吻,肖小姐慢慢将嘴里的精种喂给妹妹。

        看着姐妹俩缠绵湿吻,安碧如痴痴一笑,肖青璇和秦仙儿俏脸微红地分开,朱唇间还连着一条粘稠的精液水线。

        安碧如妖娆一笑,凑过去伸出丁香小舌挑断水线,将另一端含在红唇间,妩媚注视着肖青璇。

        肖小姐虽也曾多次与安碧如共事一夫,甚至是淫靡群交和二女磨镜也不在少数,但每每与这位风骚火辣的师叔接吻时,总不禁有些羞涩。

        安碧如嫣然一笑,玉手环住肖青璇玉颈,扭着娇躯贴紧太后娘娘,循着水线吻上肖小姐的朱唇。

        “唔……”肖青璇发出一声诱人嘤咛。

        四瓣红唇贴紧缠绵,安碧如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轻轻顶开肖青璇的皓齿,宛如灵蛇探入大夫人檀口中肆意搅弄,把残留的精种大半搅入自己檀口中,慢慢吞吃下去。

        与肖青璇道别后,秦仙儿和安碧如师徒二人在侍女簇拥下回到各自的苑子里,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易容乔装后的二女在城外一处凉亭会合。

        看到徒弟穿着昔日在妙玉坊当淸倌儿时候的缎衫襦裙,安碧如忍俊不禁道:

        “傻丫头,你这身打扮……怕不是立马就被那些家伙拎出来作践了。”

        秦仙儿不解道:“为什么?”

        安碧如知道秦仙儿自从跟了小弟弟,便不再是白莲教圣女,成了真正的霓裳公主,一心一意相夫教子,即便入主仙坊花楼也多是逢场作戏,或多或少忘却了行走江湖的日子。

        于是她耐心解释道:“傻丫头,你我的身份虽是秘密,但没准在那些家伙耳中早已如雷贯耳。我们若是还用原先的身份接近他们,少不得会被厉害人物识破。”

        秦仙儿上下打量着一身粗布衣裳,绢布褴褛妆容憔悴的安碧如,恍然大悟道:

        “所以师父是想扮作逃荒的妇女?”

        “嗯。”

        安碧如轻轻点头,微笑道,“只有这种无根浮萍似的女人,才能让他们失去戒心。否则以我们俩的姿色,放在哪个青楼不是艳名远播?”

        秦仙儿同样是兰心蕙质的女子,一点即通地颔首道:“确实如此,若是仍然扮作风尘女子接近那些家伙,他们定然要探查我们的来历,到时候无论查得到查不到,都难免有纰漏。师父考虑得真周全。”

        话及此处,秦仙儿轻轻搂住安碧如的玉臂,柔声道:“辛苦师父了。”

        她自知安碧如还能想的如此细致,必定是依然在江湖间不时行走,究其根由,自然是暗中为林家保驾护航。

        听着秦仙儿甜腻腻地说着体己话,安碧如心中一暖,嘴上却娇嗔道:“你啊,尽学了小弟弟哄人的手段。”

        说着轻轻点了下徒弟的粉颊,指尖彷如碰到微凉的玉脂般柔嫩细腻。

        秦仙儿娇憨地吐了吐香舌,腻在安碧如怀里嬉笑道:“师父,徒儿从夫君那儿学了可多呢,待会让徒儿好好服侍您。”

        听出秦仙儿话里羞人的意味,饶是安碧如风骚火辣,也情不自禁红了香腮,略显羞涩地咬着红唇嗔怪道:“你这丫头,帮着小弟弟欺负师父。哼,我倒要看看,是谁学的更多学得更好。”